“雨水，我听说过医生，也听说过护士，这医士又是啥东西？”
何雨水道：“大专刚毕业职称是医士，年限到了，通过考试后才是主治医师。”只是她神色有些黯淡：
“大专哪里有这么好考的，我也想考啊，听老师说，录取率百分之二都不到，我学习好的话，才不会上高中，早就上中专做干部去了。”
“你一定能行的！”何雨柱做出一副加油打气的模样：
“侯楚说还有好几个月，应该来得及，还说只要你抓紧时间，考到后，毕业就是干部，说不定以后我还要沾你的光呢。”
“但愿如此吧，楚哥还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了。”何雨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你说我努把力，做干部好不好？侯楚一做干部，就直接收拾了许大茂，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没理由我不行。”
何雨水看了一眼侯楚的倒座房，也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道：“干部啊，怎么个个都想做干部?这东西到底好不好呢？”
“好啊，怎么不好，侯楚能收拾许大茂，就因为他是干部....之前我和许大茂斗这么多回，吃这么多亏都没让他老实。”何雨柱的眼神开始变的振奋起来，说道：
“人家几句话就把许大茂收拾了，他现在不仅不敢和我斗嘴，在厂里也是低调的很，甚至下乡都不敢找寡妇，可以说是狗改得了吃屎了。”
.....................
侯楚哪里知道因为他，何雨水的的人生开始了巨大的改变，此时的他正在四九城一家汽水厂里参观呢。
和一机部的几人商量好了大概细节后，侯楚就马不停蹄的转场到了这里，一个公休日可以说是排的满满的。
刚才商量的东西也很简单，一句话概括就是降本增效。
用降低的成本来搞研发，和提升员工积极性，比如发奖金，盖楼房之类的东西。
这东西肯定有阵痛期，匡老爷子还有大领导他们也做好了准备，甚至还给侯楚了很多便宜行事的权利。
至于参观汽水厂，则是因为前几天已经商量好了，为了自研可乐出口毛熊的事情。
除了前几天找过侯楚的王总工，汽水厂还来了个其貌不扬的胖子，皮笑肉不笑的，看上去城府颇深。
胖子名叫徐峰，自称是副厂长，他领着侯楚，在厂房里走马观花似的转了好几圈。
侯楚却是越看越皱眉，冬天算是生产淡季，按理说有足够的时间把设备保养好，等到旺季的时候使用。
可他见到的情况却很糟糕，地上不仅有好多烟头，几个职工们衣服也穿的很散漫，甚至可以看到袖口上的污渍。
最大的问题还是设备，脏就不说了，还都是半自动的。
比如灌装，是一个工人拉动一个抬杆，然后流出的糖水差不多了，就压上杆子，然后密封上盖子。
可能压杆子的力度没控制好，有的瓶子多，有的少，少的还好，还能再压一下，喷出足量的汽水。
多的就不好处理了，直接溢了出来，地上甚至形成了冰碴子，效率低不说，还产生了浪费，甚至带来食品安全隐患。
更离谱的是有个工人，扣了鼻子后，直接就开始灌装汽水，这让侯楚有些无语，有人参观至少好好遮掩一下，他前几天还尝了这个汽水厂的产品呢。
可徐峰还是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洋洋得意道：“怎么样，侯副厂长，比起您在港岛看到的没差到哪里去吧？”
见侯楚摇头，徐峰还以为他不识货，来了个谦虚的假笑：
“不是我自夸，一到夏天，全拿着钱在厂房外面等着我们生产呢，为啥呢？等着计划外的汽水，个个都求着厂里多生产点呢。”
“就连冬天，需求都没断，在全国的汽水厂家可以说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找我们合作，肯定没错......以后要是真能出口，也不会忘了你们的，可以打个保证，科院的汽水管够，而且不要钱！”
侯楚有些哭笑不得，他可不是为了喝免费汽水来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泼一盆冷水：
“说实话，我没有看出咱们厂优势在哪里，您现在能卖这么红火，甚至计委能给源源不断的需求，那是因为没有竞争。”
徐峰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毕竟侯楚可是主动找上门求合作来了，不仅没拍马屁，还搞起了当面打脸这一招，只是他城府不错，不咸不淡道：
“华夏其他汽水厂我都参观过，我们厂已经算不错的了。
因为生产的是食品，生病的职工一律不准上班，工人们都说我胆子太小，可我还是力排众议把这个制度执行了下去。
建厂到现在，也没有出过喝死人的问题，最多拉个肚子，那也是喝了冰的不适应。”
好家伙，这倒是让侯楚有些诧异，食品厂生病了不准上班这不是常识吗？怎么现在变成值得炫耀的东西了：
“我在港岛看到的可是全自动灌装，不仅卫生，也不容易出食品安全问题，用的职工还少，重要的是，生产越多越便宜......”
“万一以后有竞争，成本下不去，说不定是要倒闭的！”
徐峰脸色有些不悦：“不会是来捣乱的吧，来捣乱的话我们可不欢迎........
王总工，你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厂里带，记得让保卫科检查一下介绍信真的假的，别给人骗吃骗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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