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顾知道，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观众们都是不会信的，把自己的肚子破开让别人看看到底有几碗凉粉的事情他也干不出来。
而且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张正平发的视频他也看完了，对方说的没错，确实是因为言语导致的事情，而且对方确实是在规劝他们学习，他没说错。
他只是把一些关键的地方给隐藏起来了，比如说自己的心脏病，以及他平时怎么对待班上的同学这些事情。
削去或者隐藏之后的事情，并不能称得上是完全意义上的真实。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保持了沉默。他的态度十分明显：我对他说的话不否认，但事出有因，他说的内容我一点都不认同。
这是他想了集中方式之后，可能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毕竟自己现在走出去，也会被好事的人抓住强行吃一波人血馒头。坐在这配合他们？不可能的。
保持沉默，等待事情冷处理是最好的办法。
屏幕之前的人，程顾一个都不认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现在对程顾抱以最大的恶意。
“你确定不再说点什么？”小鹏唯恐天下不乱地问道。
反正这件事情继续闹大，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坏处，反而会带来更多的流量。
程顾微微沉吟，他已经好久没有薅羊毛了。
既然自己能够通过满足任何人一个小愿望或者一个要求的方式获得碎片，自己现在为什么不试试呢？
程顾瞥见直播间的热度现在又一千多万，而且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除去满天飞的礼物带来的热度，至少也有十几万人观看吧？
这么说，只要他们动一动自己发财的小手，程顾直接就能起飞！
不行，我必须说点什么！被骂算什么，热度不热度的无所谓，主要就是他这个人啊，欠！
“我知道现在大家心里对我有怨气，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想骂我就骂呗……”
程顾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告诉大家：现在，我，摆烂了！
直接纯纯开摆！
张正平和小鹏听到程顾的话也是一愣！这小伙子是怎么了？发烧了么？这不是自我社死氏包袱么？
他图啥？热度都给了自己，这不是资敌的行为么？
不过它们俩人也觉得学到了，这波他们在第一层，程顾直接地下十八层！
这种营销和炒热度的手段张正平还是头一次见，自杀式营销！不得不说，虽然做法比较阴间，但是程顾确实，营销的神！
但是他以后要是还想在短视频和直播上面发展该怎么给自己立人设？
好像已经不用立了，不过画风肯定是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
他们觉得现在自己已经赢了，而且已经赢麻了！
这样做其实很大胆，程顾这种态度的主要依仗是，现在这张脸他不是自己的呀！
你们抓捕周树人关我鲁迅什么事？他在赌，他现在就像是将自己摆在了砧板上，将刀子交给了别人。
不过他这样做也是有依据的，从这几天看书以及平日里观察路人的经验，观众骂人一般都只是寻一个借口罢了。
看别人打一局游戏，各种脏话，各种问候。
要不是看过一段时间的直播，程顾还真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多他不知道的疾病的名字，以及人体器官的名字。
至于生气成那个样子么？又不是自己那么下饭。有必要么？
很有必要！
毕竟需要一个借口，美其名曰，走流程。
走完流程，自己就可以开始喷人了，情绪都是向下传导的，隔着屏幕，自己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随便喷人了，反正不用担心对方报复。
程顾一开口之后，整个弹幕瞬间就停滞了，然后再下一秒就像火山一样爆发！
“我这辈子没有听过这么变态的要求！我先喷为敬！%（&……）”
“喂？妖妖灵么？这里有一个精神病，至少十年脑血栓，是的你们发了！”
“我知道了，这个学生殴打老师之后知道自己要社死了，开始请求广大网友们的原谅了！兄弟们知道他短视频账号的么？给个坐标谢谢！”
“兄弟们，这里是指挥部，坐标找到了，就在25041，账号ID也怎么伞兵！大家把他冲了！”
“感谢控制部，已经完成对伞兵的轰炸！”
要说程顾现在的状态，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要宕机了。
他不断的看着系统面板提示的收到碎片的消息，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可能有点接受不了这种信息量。
不行，自己还是太弱了，还是要提升自己身体的强度！
怎么提升？用碎片肝抽奖呗！不然就是吃苹果……
不过吃苹果实在是有点太慢了，自己一个一个的吃，不知道得吃到猴年马月……
程顾看着弹幕，不断收到系统提示的时候，他的嘴已经笑歪了。
张正平看着程顾现在的样子，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果然，这个学生他思想不健康，路子走弯了！
屏幕前的观众们看着程顾的样子，画风也开始向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
“难道就我一个人觉得他有点像某个字母的样子么？”
“兄弟，你不是一个人在觉得……”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个小伙子长得还行，肯定是一个小奶狗么？”
“坐标东京，找猛！”
弹幕画风已经奇怪了起来，小鹏看着弹幕，面色难看的看张正平，结果对面的脸色比自己还要难看。
简直就是一副水墨画，青红黑白渲染在一处。
程顾又是一大波的碎片到账。
笑的更欢了。
弹幕的画风又变了。
“兄弟们，看着他一直在笑，是不是傻了？”
“有可能被咱们冲坏了脑子，已经疯了吧？”
“要不不用走流程了，直接埋了吧！”
“不不行哈哈他笑的好魔性哈我也跟着一起笑停不下来怎么办哈哈？”
“红红火火恍恍惚刀惚还好还好”
“楼上的你笑里藏刀！”
弹幕的画风又开始向沙雕的方向发展。
局面已经不是张正平和小鹏能够控制的了。
饶是镜头已经被他们切回来了，程顾一直在笑，大家还是能听到他的声音。
甚至有不少人强烈要求把镜头切回去！
小鹏：？？？
张正平：！！！
这本来是给我立人设的直播啊，怎么画风已经歪到姥姥家了？
晚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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