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就只有两个字:卧槽!
卧槽,这厮竟然死得这么幸福?看来他是欣然赴死的啊!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别人却不这样想。
美女法医一脸严肃地和左正说道:“头儿,嫌犯死得好奇怪,我见过那么多出意外事故死亡的人,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在突发意外死去的时候,还能死得这么安详,就好像他提早知道自己要死一样。”
左正古怪地看了张启新的头颅一眼,无奈地说道:“是啊。”
然后说:“林歆,你好好拍照,做好现场收集记录,别……别拿人家的头乱玩。”
美女法医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在玩,我是在和你讨论案情,难道你不觉得死者带着微笑死去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说完,她搓搓张启新的头颅,就像是在玩转一个皮球一样。
这还不叫做乱玩?
黑线!
左正也是一脸黑线,尤其是在看了美女法医这样玩法后:“一点都不觉得了……”
“左队……”
左正马上打断她的话:“林歆,你先做好你的工作,验尸报告1个小时后给我。”
“好吧。”美女法医嘴一撇,抱着头颅回去了。
现在警察局门口发生了命案,左正又有新的活儿忙了,他忙起来,就不再像昨天一样全程盯着我了,我此时要是想走轻松得很,但是我没有走,左正欠我的承诺还没有兑现呢。
我希望他忙完之后,能够兑现他的承诺,帮我解读一下我师父留下来的唇语。
警察们都知道我和左正的关系,他们在勘察现场的时候,我虽然不能进去,但是他们也没有把我赶走,我就一直逗留在意外事故现场外,等着左正忙完。
有人解下了缠在门栏上的致命凶器——那根辫子。
我一下提起精神来了。
那小警员捧着还在滴血的辫子,屁颠屁颠跑到左正面前,恭敬地请教道:“左队,这凶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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