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于善起来去拍戏。
剧组。
户外场景，现在是男主和女二号戏份，于善在一旁观摩学习，红姐拿来一瓶矿泉水给她。
“善，烈日当空，太阳这么大，你到棚子里避避暑，别把你晒黑了。”
“还好，我喷了防晒霜。”
“有个事得跟你细细说一下。”
于善拧开瓶盖，“什么事。”
提起这个，红姐异常兴奋。
“还记得你和林心园，陈舟合作的那部《一妃倾天下》？虽播完了，但收视率不仅没掉还一直蹭蹭往上涨，好评不断。据得到可靠消息，这部剧成功成为一匹黑马杀进白玉兰奖。可惜的是，剧中你饰演的是女三号，我估计白玉兰最佳女主角跟你无缘了。不过没关系，得奖了就行。”
说到半溜，红姐疑问，“善，最近关于林心园的热议还是很激烈的，我觉得有可能会取消最佳女主角奖。”
“不一定吧，陈戒训都已经澄清了。”
三天前，陈戒训为了挽回程纸柔在内娱人设和清白不惜自曝家庭背景，其中，还牵扯到了陈舟，好在陈舟没有落井下石。
再加上凝静丑闻顶上去一时吸晴，相对来讲，林心园暂且是安全的，不过这一出可没少让她口碑变差，粉丝也掉了不少，确实蛮可惜的。
不过她尽力了。
“林心园这个人蛮好的。”
“嗯，就是有点不自信。”
“善，怎么说？”
“没什么。不说了，马上到我了。”
林心园的私事，她答应过她不许对面讲，管住自己的嘴比什么都强。
不是她信不过红姐，而是隔墙有耳。
红姐拿过于善手中的矿泉水瓶，发现于善脸好像圆润了一点，不禁提醒。
“善，最近别吃了，你都有点胖了。”
“知道了！”
…
今天的工作顺利完成收场时，安向夜走过来邀请，“于前辈，一起吃顿饭吧！”
这几日要不是于善场外指导，点拨，总拍摄进度哪有这么快，不愧是老前辈，老戏骨，一秒入戏令他深深佩服！也好借着这顿饭再讨教讨教，学习学习。
于善微笑谢拒了，“晚上有约了不好意思。”她准备去接包子放学，然后到于宅问问程纸柔这几天呕吐还严不严重。
“好吧。本还想感谢一下于前辈的指导。”
“你的心意我领了。”
“嗯。那于前辈明天见。”
“明天见。”
…
出了剧组，红姐又开始了她的八卦。
“你什么时候和安向夜的关系变的这么好了？之前安向夜对你不冷不热，除了对台词还是对台词。可今天一整天我都看见他好几次往你休息室跑，每次出来都笑眯眯的。快点说，你们俩在休息室聊了啥？干了啥？都给我一一如实招来！”
“有吗。”
“有啊！他都主动邀请你吃饭了。”
于善冷漠的戴上口罩和墨镜，注意路上的车，“可能是我太美了太厉害了。”
红姐：……
红姐成功翻个白眼，连连嫌弃，“善，你不要脸起来天下无敌！”
峰回路转，红姐清清嗓子像老妈子又操心起来，“不过提醒一下哈，别和男艺人走的太近，不然容易出事。通过上次陈舟的事，你长长记性，别老是%#%……”
…
有人比于善快一步把包子从学校接回来，除了冤种他爸没谁了。
“我等会儿要去一趟于家，你们爷三打算怎么办啊？是跟我一起，还是在家待着？”
陆怀韫表示，夫人去哪他就去哪，一大一小跟屁虫更不用说了。
然后于善拖家带口回去了。
他们去的时候，程纸柔午觉刚起来，孕妇就是这样贪睡，脸也比从前红润一点。
大包子小心翼翼贴近程纸柔，小爪子又小心翼翼摸着程纸柔的肚子，“妈咪说这里有小宝宝，我喜欢小宝宝。”
“包子，你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啊？”程纸柔开玩笑问。
大包子冥思苦想一会儿，蛮认真的。
“嗯……包子想要妹妹，不要弟弟，我有弟弟。我要给妹妹好吃的，给妹妹穿裙裙，把妹妹打扮的像小花一样漂酿。”
此话一出，逗笑一屋子人。
“嫂子，你这两天孕吐的还厉害吗？”
程纸柔笑着，“比之前好一点。”
“饮食这方面上呢？”
“比之前能吃太多了，我都怀孕我怀的是双胞胎。”
“双胞胎多好啊！”她怀的哥哥和弟弟不就是双胞胎～一次性把娃生完。
虽然某人还想要个女儿。
但于善觉得她下一胎未必是个女儿，万一再来个儿子，能气死陆怀韫！
到时候不是两个大冤种儿子，而是三个冤种，啊哈哈～
程纸柔怀孕之后，于嘉年回家的次数也变勤了，程纸柔感到开心满足。
在此期间，于嘉年对她无微不至。
晚上于嘉年工作回来，已经很晚了，程纸柔积极拿熨斗把他脱下来的西装外套熨一熨，又给他放了洗澡水，一条龙服务精致入微，她以为会得到于嘉年赞美和一个温柔的笑脸，然而于嘉年表情万年不动，还……
“我有手有脚，这些事我自己来就行，况且你这样莫名其妙会让我很不舒服很不习惯。我明白你的心意，照顾好自己对我而言对你而言都是最好的交代。”
“……”
程纸柔咬了咬下唇，炽热的心破碎了。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嗯。”
程纸柔失落转身离开浴室。
不久，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男人冲个澡很快，也就几分钟。
程纸柔在铺床，铺着铺着停下动作看向擦头发的于嘉年。
“于嘉年，你喜不喜欢女孩子，如果我肚子里怀的这一胎是女孩儿的话……”
“我个人喜欢女儿，眼下我希望你肚子里这一胎是男孩儿。”
“什……什么意思。”
“毕竟你我都不喜欢经历那种事。”
那种事……
行房事。
程纸柔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来，沉重又麻痹。
“所以，孩子在你眼里充其量只是个向爸妈交代的任务？”
“差不多。”
“……”
“我知道了，你喜欢女儿，但是你不喜欢的是和我生个女儿。”
于嘉年薄唇抿的很紧没出声。
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脆弱不堪一击的程纸柔默默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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