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闪过,班常手背上的吉尔条纹多出了一颗点亮的光珠,遂即也被白色浓雾包裹着传送了出去。
“班常,这么快就完事啦?”白玉祭坛上,包长林最先注意到班常的身形,“哟呵,又抢了一个储物袋吗?真有你的。”说着,包长林伸手就要摘下班常手中的储物袋。
班常手臂往后张了张,避开包长林的爪子,没好气道:“这是我的战利品,你又想干嘛?”
“知道是你的啦。”包长林往祭坛一角努了努嘴,“喏,硝衍派那傻刚出来就晕倒在地了,估计没一两个时辰是醒不来的,倒是不用担心他来找你麻烦。”
班常咧嘴一笑,道:“我都打赢他了,还怕他干嘛?”
扬了扬手中储物袋,续道:“总不会连硝衍派的储物袋都不能抢吧?”
“那倒不是。”包长林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远处的硝衍派弟子忙活,“咱跟他们是死对头来的,要是换做林引,不把他们打死都要剥层皮,你这都算轻的了。”
“他一开始还想取我性命来着,我也没特意留手,就把他打了个半死。”班常倒是没多少罪恶感,人心都是相互的,你对我好,我自然也对你好,你若欺负我,那我肯定要狠狠欺负回去。
“不管那帮家伙了,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已经是第三个时辰了,你是继续打单人赛吗?”包长林开口问道。
“我都行,你们急的话我跟先跟你们下场组队,咦?”班常四处张望了下,确认没有林引的身影,不由疑惑道:“林引呢?他干嘛去了?”
“下场单挑去了呗~”包长林随意道。
“跟谁单挑?他不是只打三人赛的吗?”班常一头雾水,“怎么回事?赶紧跟我说说。”
“就是林引为你打抱不平,拉着岑鹏进去管教了。”看到班常半信不疑的表情,包长林只好多嚼了些口舌,把班常进场后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那家伙就是脑残,要是我打得过他的话,我也进去教训教训他了。”重新说起这件事后,包长林心中又充满了不忿。
“确实是脑子有问题,想报复我也不能挑那个时候啊,不过好在总算没有引起众怒。”班常已经不对岑鹏抱有希望了,下次再被他逮到,一定要让那脑残的家伙长长记性,省得以为他班常好欺负。
这时,一个不太友好的声音响起:“岑师弟做错了吗?他不是为了大家着想才那样做的吗?要不是班师弟你做出那等掉格的事,我们缨水宗又怎么会沦为他人笑话?”
转头看去,来人高大英俊,一身素白长袍无风自飘,左胸处绣着一枚圆润丹丸图案,俨然是缨水宗炼丹阁道服。
“原来是基宏兄,不过基宏兄为什么一口咬定班常的事会成为笑话呢?”包长林皮笑肉不笑的,直接盯住基宏的眼睛。
“欺压弱小,强抢物财,这不就是徒遭他人笑话的缘由吗?”基宏有点不悦。
“这姑且算作班常的过错,但硝衍派来人闹事,作为缨水宗弟子难道不应该先放下纠葛共抗外敌吗?”包长林语气略重,隐隐带上了责备的意味。
“是非面前,无关阵营,岑师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他做得公正,我自然是支持他的。”基宏越发不悦了,“莫非包师弟认为,在硝衍派弟子面前我们就不用追究内部责任了吗?国有国法,宗有宗规,若是都以强敌为借口而乱来,那还成何体统?”
“别跟我说什么狗屁歪理,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岑鹏是你们炼丹阁弟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岑鹏是你远亲,帮他出头就出头嘛,还非要跟我扯这些。”包长林语出惊人,说穿了基宏的小秘密。
基宏脸色不变,直视着包长林,道:“于园主的亲传弟子自然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弟子的,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只不过……”
转头望向班常,基宏换上一副严肃脸面,沉声道:“班师弟是不是做得太过了?池昊的事也就算了,阿伟跟老马可是我们炼丹阁弟子,你别跟我说他们的死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有没有关系自有执法长老定论,就算追究也是止戈堂的人追究,好像还轮不到你来说事吧?”包长林脸面上不显,暗地里却神识传音表达了自己的惊讶:“不是吧?班老弟,你真宰了两个炼丹阁弟子啊?”
班常有些无奈,总不能告诉他是李吉信干的吧?只好敷衍回应:“确实是有些关系,不过放心,没人找得到证据的。”
班常心想都被烧成灰烬再灰飞烟灭了,谁还能指证得了阿伟跟老马是他害死的?班常感慨之余,又不禁佩服起李吉信的大胆果敢。
看着包长林满不在乎的表情,基宏怒了,愤愤道:“包师弟,我尊敬你是给于园主面子,别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没有那层身份,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真要给我面子就直呼我姓名,讲真的,叫我本名都好过喊我包师弟。”包长林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基宏逼近了一步,与包长林对视了数息,忽然笑了笑,道:“我不愿跟黎园弟子为敌,因为炼丹阁的很多药材都要到你们那儿去取,跟你作对我没有什么好处,所以我不会专门针对你。
但班常就不一样了,先不说他还不是止戈堂弟子,就算他真的成了止戈堂弟子,按照止戈堂的一贯作风,其他分堂的弟子前来挑战,他也不得不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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