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似有天定。
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冯智戣和冯智戴都没有什么办法,或者应该说是宠溺他。
母亲因为这个最小的亲弟弟难产而死,但冯智戣和冯智戴并没有因此记恨这个弟弟,他们还记得弟弟出生之前整个天空黑压压的,大雨伴随着狂风如覆盆一般倾斜而下。
但在弟弟出生之后一切都消失了,狂风、骤雨、漆黑如墨的乌云好似从来都不曾存在一般,天空中所剩下的就只有疯狂释放着热力的太阳。
他们和父亲一样,一直都认为这个弟弟不是池中之物,但后来他们这个弟弟却用十六年的时间颠覆了他们的这种看法。
一天到晚不着家,北到高州南到南巴,西到雷州东到他们兄弟二人任职的春州和恩州,这个弟弟就没有没去过的地方。
上树摘果,下河抓虾;上山赶兔,下河撵鸭是什么都干。
总结下来就一句话:不分南北不分东西,在家挨踢出门撵鸡,傻吃酣睡脑瓜子欠劈的。
这么说可能是有些过,但这十几年来不管是老爹冯盎还是他们两个哥哥都没少为这个弟弟操心,虽然他从来都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每天就是安生不下来。
“老头子没和你们说吗?”将凉亭里的几个石凳子拼起来,冯智彧无力地瘫了下去。
“说了,但却只有你说的那些,并没有缘由。”